撞上了他的下巴。
他赶紧伸手去揉赵琮的额头,他比赵琮高,几乎挡住了身后所有的光。小巷狭窄,其中盛不下多少的月光,赵琮身上本也无光,但额头恰好被一角灯光照到,泛着柔和的光。
进而又照亮赵琮的全身,与他的心房。
不由地,他便低头在赵琮眉心印下一个吻。
随后,他轻声道:“我还是赵宗宝一人的小十一。”
染陶、福禄与婆婆站在巷子口。
他们站了许久,也不见里头有动静,福禄与染陶都有些担心。实在是那位郎君太能搞事儿,他们这个时候真放不下心来。
正好夜色越深,巷中便越有些冷。
染陶掂了掂手中大毛披风,说道:“郎君身上怕是冷呢,我进去把披风送给他。”
“姐姐快去。”福禄也求之不得呢。
染陶急匆匆地往里走,离元宵铺子还有十来尺的时候,她又不由停下脚步。
只见摇晃的灯光下,两方小桌旁,站有两位郎君。
一人着玄衣,一人着红衣。
红衣人的肩膀上停着一只大白鸟,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握住他手的,自是那位玄衣人。他低头,正将一只戒指往他的手指上套。
戒指套上去时,他不由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