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源又打了个饮料,淡淡地道:“基本操作,瞎打的,都坐下。”
补上半个能量条回血,他回过头,正好撞上秦知远呆怔的神情。
青年忽然伸手捂住鼻子,一点红色从指缝溢了出来。
余源:……
秦知远满眼都是方才匆匆一瞥的景色——伏地的余源微垂着头,金发几乎要落到地上,俏丽的短裙在这种姿势下几乎遮盖不住那双长腿的末端,虽然啥都看不清,但叫他回忆起了那天成为盒子的他往上仰望的画面——
当时那景色对他冲击很大。
此时那景色回忆起来,他受到的冲击更大。
秦知远羞涩地捂住鼻血,声音细若蚊鸣:“不好意思……我们,我们走吧。”
“……”余源沉默半晌,试图在直播间中为这人修复一下形象,“年轻人,火气旺了,大家不要见怪。”
弹幕笑而不语:“我们信了。”
远处吃了一狙的那人只是被击倒,应该是还有队友的。三个队已经清了两队,余源并不想放最后一队进决赛圈。
“别那么给他们留面子。”他这么解释,“菜鸡是不配看见决赛区的天了。”
两人找了辆车,追了过去。
那人已经被扶起,他们追过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