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不服。”
两字落地,他的手摆脱束缚,用力揉在青年腰的两侧。
……敲!
余源腰一软,身体绷紧的力道顿时一卸,蜷缩成一团伏在人肩头。他伸手束紧青年的手掌,牙缝里逼出一句软软的、羽毛般轻盈的抱怨:“松开,痒……”
他挣扎的动作幅度太大,本来想使坏的秦知远顿时也僵住了身体,年轻人气焰旺盛,受不住撩拨,立刻缴械投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余源咬着牙在他手臂上掐了一道,疼得秦知远刚起的反应被冷水扑灭。青年可怜巴巴地抽着气,看着男人黑着脸直起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知远看了看两腿间,没什么明显的形状,回想了下刚才芋圆大概是没感受到啥不对的,这才敢踉跄着追了过去:“芋圆别走……中午、中午一起吃个午饭啊!”
……
…………
气来去都快,好歹秦知远陪练了一上午,余源晾了他一会儿便又搭理了。他在换衣室洗了个澡,最终还是和青年一道去校外吃了午餐。
海鲜火锅自助店里翻腾的热气冲散了室外的寒意,熏香晕开腥味,海胆口感细腻,牡丹虾入口即化软若稠泥。余源将菌菇倒进火锅里打底料,蘸着芥末尝了口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