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广播通知全体离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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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远一路上都不吭声,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样。等两人回到房间,他把门一锁,又把窗帘一拉,然后反身一个熊抱,两人顿时一块儿倒在了床铺上。
一天高强度的比赛下来,余源有点转不动脑子,竟然就愣愣地被他顺势压倒了。这人手肘撑着两侧,并没把体重全然压上来,但余源又觉得这家伙重的要死,跟个大型犬一样拱来拱去,撒娇似的,压得他血液上脑脸色泛红……呼吸也跟着发烫。
坏了。
余源头疼。
他刚才那下似乎凶了点,别是让这人伤心了吧。
秦知远低头,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鼻尖委屈地蹭蹭:“芋圆,芋圆……圆圆……”
“几岁了。”余源被他闹得想笑,伸手捂着毛茸茸的脑壳子一下一下给人梳头发,那股在心头泛洪的羞耻感也莫名降了下去。
“芋圆。”青年小心翼翼地抬头,从他的视野看过去,余源面部的轮廓隐没在晦暗里,色彩难辨。那双漂亮的、摄人心魄的眼睛垂下,眼瞳仿佛流淌的金色,眼神带着余源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与笑意,波光涟涟与他对视。
他真好看。
可不止自己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