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绷带,“不玩了。”
他端枪,往水中扫射,十分不开心地结束了战局。
这只鸡,索然无味。
唯一清醒的李迅生一退出游戏就拉着其他三人离开会场,他怕被打。其他三人还在为刚才的牌局争执不休,他清了清嗓子:“芋哥!!!”
余源回神。
“你和秦三今天是不是有事?”
秦家派来的专车已等候在会场外。
今天是秦知远的成人日。
他们要一同去见个家长。
余源脚步一顿,好心情散尽,突然紧张。
比赛时注意力一紧绷,他竟然忘了。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衬衣——太白,太素,不能衬托他的孔武有力结实可靠,会不会被扫地出门啊。于是连忙拉住秦知远,“……等等,我是不是该回去换个衣服。”
“换什么衣服?”秦知远茫然。
从未参加过正式晚会的余源迟疑了一下,“……西装?”
“噗。”
……
…………
最终,余源没换成衣服,两人都是赛时标配的白衬衫,并肩走时,简直像特意穿了一身情侣装。
他也终于明白了秦知远的那声笑是什么意思。
——秦家老宅并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