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案上一颗葡萄边剥着皮边说:“早些年宋国国君还是民间义士时,与父王便是故交,结了异姓兄弟。先帝去时,父王还为此伤了身子,两人兄弟情深无人不感。本宫即便今日嫁到了歧王府,那也是下嫁,若依着辈分,歧王还得唤我声姑姑,怎么到了你这儿,却要喊我姐姐?”
“你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歧王放在眼里,还是...”沈灵语扔了剥坏的葡萄,“不把两国情谊放在眼里?”
“殿下恕罪!”清蓉被她最后这一声吓得一个哆嗦直直跪了下去,头顶步摇因着晃动搅在一起零乱地绊在发髻上,身后跟来的一干下人也跟着跪了一地。
那清蓉脸上的胭脂也盖不住面色发白,颤声回道:“清蓉早就羡慕公主美貌,忍不住冲动想来一睹公主芳容。清蓉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妄想能与公主攀上关系,话语间多有放肆,公主宽宏大量,千万莫为民女动神伤身。”
“你说想来见本宫,本宫初到王府那天,怎地不来?”沈灵语盯着她那一身花衣裳不禁好笑:“本宫大婚当日,王府上下,就连洗衣服的婢女都来给本宫行过礼的,怎你就特殊,还要先晾本宫几日才能来?”
“公主恕罪,清蓉未曾当日来拜公主实在事出有因。清蓉前几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