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公有些困惑:“惊枝一向只在——”
“我知道。她不挂名任何花楼,只在每月初十才去城中舞一曲,我今夜刚看了。”沈灵语看着他,“若我们去请她,她会来么?”
何公面上为难:“这惊枝姑娘做事只随着自己的脾性来,要与她一见,需先递上名帖,待她看了后也只能凭她的心思,想见便邀人去府上一蓄,若不想见,任凭踏破门槛也难得一叙。”
“若以王府之名去请她呢?”
“只怕更难...”
沈灵语愈发对这惊枝有了兴趣:“为何?她竟连歧王的面子也不给?”
何公叹了口气才缓缓道:“那惊枝姑娘生性古怪,听说她是从大宛国来的贵族遗孤,因王族权斗逃出大宛国,几番辗转才来了歧郡,从来就对王权贵族嗤之以鼻...实在不瞒王妃,何泉之前代王爷之名去请过她,也被回绝了。”
“哦?”沈灵语秀眉一挑,“王爷竟也喜欢惊枝的才艺?”
哼。
赵景行果然是个浪荡子。
“王妃多虑。”何公面上微讪,“去年益州知府来歧郡与王爷叙旧,王爷知其钟情歌舞,才让何泉拿了帖子去请惊枝,谁知那惊枝连王府的面子也不给...不过王爷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