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面皇帝的脚步——在此时此刻,她心中感慨大于惶恐惊喜以及一切其他的情绪。
“过来陪朕先用晚膳。”在上首坐下,皇帝李章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让人把江画带到身边坐下,“原本应当早一些过来,谁知道临时有些事情,便耽搁了。”
江画依言跟着内侍的指示坐在了皇帝李章的身旁,然后低着头拿起筷子,开始按照旁边内侍的指点布菜。
皇帝李章显然对这样行为满意,他目光在江画身上打量了一番,状似无意开口问道:“听贵妃说,爱妃你原本是安国公府的人?”
江画夹着一筷子白斩鸡稳稳地放到皇帝李章面前的碗碟中,这问题上辈子她回答过,上辈子她回答的是“是”,这是无法否认的出身,她这辈子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答案,于是她笑了笑,轻声道:“是。”
“绝色姝丽。”皇帝李章笑了一声,目光没有从江画身上挪开,“听说你出身乡野,又是如何进了安国公府?”
这问题他上辈子也问过,但江画不记得上辈子她是怎么回答的了——她从乡野到安国公府这经历可长话短说也可以短话长说,她不记得上辈子的她到底是怎么回答的,不过现在想想,无论怎样描述,这段经历都是无可更改的,倒是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