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想得不周。”她一边说着,一边请江画站起来穿外衣,“皇后娘娘也与奴婢说过,娘娘性格天真烂漫不懂事,让奴婢多多为娘娘周全。”
江画点了点头,等着徐嬷嬷继续说下去。
然而徐嬷嬷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扶着她走到外间,然后一丝不苟地开始叫了宫女们进来给她穿戴梳头。
这样就没了吗?
这不是说了和没说没两样?
江画忍不住又多看了徐嬷嬷两眼,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说得还不够直接。
但转念一想,她看着身后宫女给自己把头发在头上挽成发髻,又插上了各种花树花簪,心情倒是渐渐随着头上的物事越来越多而变得沉稳了更多——她有些能理解徐嬷嬷刚才那话了。
倘若预设立场就是此人心中藏奸,那么这人无论说什么,都是心怀不轨。
她现在无论说什么,徐嬷嬷都要再三斟酌,说不定还要去问一问皇后王氏,最后才能有个定夺。
不过江画也并不急,这种有关信任和立场的事情都不是一两日可以转变的,这时日长久,她大可以慢慢琢磨。
用过早膳后,她等到了来自干宁宫的一道口信,再次确定了皇帝李章中午时候要过来用午膳,并且询问淑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