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范围更大一些能放大到整个宫中,许多事情都存在着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门槛。
当她能看到便能跨过去,那么自然也就获得了知晓更多的机会。
倘若看不到也摸不着,那么谁也不会帮她跨过去,她就只能这么茫然地感觉着,想入门而不得。
这么胡思乱想着,她忽然觉察到李章的目光,抬眼看去,又和他四目相对了。
李章在看什么?
江画一时间有些忐忑,刚才她只想得出神,甚至都没注意到李章在看她。
“以爱妃容颜,当初在宫外时候会过得艰难吗?”李章忽然开了口,“朕听说,有一些可恶的流氓,会欺负弱女子。”
这问题让江画意想不到。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民间混着过的那些年,面黄肌瘦,光长个子没长肉,再灰扑扑地穿着补丁摞着补丁的衣服,实在是……她觉得她们这样的穷人,大概是不分男人女人,更别提什么弱女子了。
她是后来卖身进了安国公府,才吃得饱了,脸上身上有了点肉,不再是衣服穿在身上仿佛个布袋子,人也不再看起来像个竹竿。
“妾身当初在民间时候,倒是没遇着陛下说的那种人。”江画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了,“妾身当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