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裴笑着点点头:“是,是犯浑。”
文玹安静了会儿,问道:“昨天你和谢三哥好好说清楚了吗?他是生气还是伤心?”
孟裴低低叹了口气:“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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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文玹姊弟回家后,孟裴与谢怀轩来到北山子茶坊。
这里环境清幽,最重要的是雅阁比较私密,内外两间都是带门的,而不像许多茶坊或酒店,阁子外就一道竹帘,店里还有许多闲汉与歌伎来去,实在不适宜谈私密话题。而在这里的雅阁内说话,外面隔着两道门,丝毫声音都听不见。
挥退雅阁里侍应之人,孟裴沉声道:“怀轩,中元节那天晚上,阿玹本来是邀我去河边放灯的,那日我另有要事,没有答应她一定会去,之后事情处理完,我便去了汴河边找她。”
谢怀轩听见他直呼阿玹,不觉心中发涩,也才明白那天本是文玹先邀了孟裴,他没空她才找含莹陪她,至于自己,大约她压根就没在意过自己会不会一同去。
孟裴接着道:“我到了那儿,却正看见你……抱着她。”
谢怀轩一皱眉,正色道:“你误会了,其实此事是由六妹而起,她不小心滑了一下,险些摔入河中,文小娘子是为了拉住她,俯身太过,我怕她被六妹一同带下河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