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拘谨, 弄得不像是赏花, 倒像是考试了。”
文玹点点头, 一旁的宫女便取走她面前的酒盏,换了一个空盏,倒入椰子水。
刘夫人笑着接道:“这么天生丽质的小娘子,也难怪文夫人不舍得放手了,要是妾身有这么个女儿,一样会视如珍宝,把她看得紧紧的。”
她又转向太后道:“娘娘, 都说蟾宫折桂, 妾身可向娘娘求个情, 等会儿让妾身折一枝金桂回去,也好讨个口彩呢!”
太后笑着点点头:“去折吧。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事。嘉懿明年春天就要会试了吧?”
“是啊!大郎这段时日都不肯出门,天天在家苦读呢!”刘夫人点点头, 欢喜道,“那就先谢过娘娘了。”
每一巡酒,就换一巡菜,不管是点心也好,菜肴汤羹也好,无一不与桂花相关。
太后与刘夫人这边说得热闹,卢筱只是恰到好处地回应几句,既不失礼,也不多言。文玹则始终安静地坐着旁听,只在刘夫人问她时简短应答。
太后也就看出来了,文小娘子正是待字闺中,文夫人若真有兴趣,早就搭上话来打听刘家的情况了,这么不温不火的,看来是没什么意愿与淮安国公府结亲。
她凤眸轻扫,朝刘夫人看过去。刘夫人便对卢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