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太子对瑛丫头的维护昭然若揭,她要再闹,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根本她连何老爷都不敢告诉,怕夫君埋怨自己办砸了差事——他这人心眼又小,脾气又怪,凡事只有迁怒于人,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窦氏如今总算体会到一点前妻的苦楚。
只是在进宫给小姑子请安时,窦氏还是半吐半露埋怨了两句,“瑛丫头的气焰越发高了,前儿我好心带妙容去看她,她倒好,满嘴里夹枪带棒的,好像何府多么薄待她。我听着实在不堪入耳,也不敢让您知道。”
何贵妃美目流盼,但笑不语,怎么说她也是长辈,为了些许谗言去跟小辈置气,荒不荒唐?
窦氏见她不肯出头,颇觉失望,也只能无奈道:“她若单拿我扎筏子便罢了,偏偏话里话外还拉扯上二殿下,真是……”
其实是妙容起的头,不过窦氏善用春秋笔法,倒全成了何妙瑛的错处。
何贵妃果然动容,“哦,她怎么说的?”
“左不过那些污言秽语,说什么二殿下苦求不得,还被她伤透了心,倒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依臣妇愚见,还是该早早给天瑞定亲,省得外头流言纷纷,毁人清誉。”窦氏此话真心实意,看着妙容回来后哭个不停,她着急得喉头都长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