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深深畏惧,帝王的疑心病向来是最重的,若太子哪日等来不耐烦了,会否亲自将他从王座赶下?当年太宗皇帝就是这么干的。
相反,瑞儿在何贵妃嘴里越是顽皮、越不成器,敬献帝反而越钟爱他,不如此,又怎么牵制太子?
他不能眼看着自己落得高祖皇帝晚年那般凄凉处境,在那之前,他得想出一个妥善的主意才好。
何贵妃如往常般上完眼药,不再多舌,只含笑道:“听闻陛下为庆贺太后寿辰,请了各家命妇及贵女前来赴宴?当真是好大的排场。”
敬献帝道:“母后最喜欢热闹,朕自当成全,你也是最讲孝心的,不知这回准备了什么新奇礼品?”
何贵妃叹道:“别提这个了,妾前几日本得了一块上好的和田玉,想着为母后贺寿,哪知太子妃偶然瞧见,张嘴便要了去,她一口一个姑母地唤着,妾也不好不允她。”
敬献帝诧道:“那何家女竟这样惫懒?”
晚辈新婚,做长辈的赏些礼物是常事,如何妙瑛这样狮子大开口却罕有。敬献帝只在大婚当日见了新媳妇一面,亦未知性情如何,如今瞧来,似乎品行不怎么好。
何贵妃倒是宽宏大量,“她小孩儿家的,玩心重也难免,只是太后那边您可等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