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已死,她帮府里操持家业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一点好处都得不到么?
何况瑛丫头进了东宫,吃穿用度皆比着皇家例子,哪里又有额外花钱的地方?倒是她的妙容还不知会嫁到哪户人家,纵使选定二皇子,何贵妃也是个势欲熏心的,嫁妆不丰厚,妙容怎能不被轻视?她可比不得何妙瑛这样粗枝大叶的好养活。
窦氏秉着一腔爱女之心正要说话,太子的目光却已凉凉投射过来,“国公爷,孤还有一事容禀。”
何晏山这会子已是斗败了的公鸡,天大的事也提不起劲来,委顿道:“殿下请讲。”
纵使太子真心将自己视作女婿,他也不敢在这位爷跟前摆老丈人的架子。
窦氏心头一紧,忽然意识到那人想说什么,她尚来不及阻止,太子已开口了,“东宫琐事乃孤之内政,孤爱用何人伺候洒扫,亦或是要宠幸哪位,皆不劳国公爷操心,更不必尊夫人越俎代庖。”
话音方落,何晏山已严厉地转过头去,“你这妇人,私底跟殿下说了些什么?”
窦氏暗道完了,怯怯赔笑道:“也没什么,无非怕妙瑛孕中劳碌,添几个丫头给她服侍……”
何晏山差点没让蠢妻气死,东宫的门是想进就能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