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状况的人在喝彩,在楼北面的人一时也弄不清楚发生了何事。
李顺领命,去了片刻, 微喘着跑了回来,“落水的只是个侍女,然湖阳县主受伤了。”
顾衡还未说话,曹氏已急忙追问,“安安怎会受伤,可叫了大夫?”
“奴婢去时, 大郎君和大夫人已抱着县主去找良医了, 听说是侍女摔倒泼了热茶在县主身上, ”李顺斟酌着语气,小心道,“此事约莫不是意外。”
曹氏一听顾容安被热茶烫了, 又听说这件事不是意外,顿时爆发了,“王爷,你可要为安安做主啊!”
说着抹着泪哭起来。她想着大郎和蓉娘已经带着去找大夫了,自己急慌慌赶去,除了添乱也没什么作用,不如求着王爷把事情真相揪出来。
顾衡知道李顺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他这么说必然是有把握的,肃容道,“去查。”
“王爷,”听了顾衡严肃的两字,曹氏哭声小了些,可怜兮兮地拉着顾衡的衣袖,等顾衡低头看她了,曹氏又没那个胆子了,急忙松手,“谢王爷。”
曹氏这些日子养得白胖了,人也圆润富态了,容颜回春了,这样傻兮兮地哭,倒也不算刺眼睛。顾衡心里一叹,拉了曹氏袖子,带着她去看事发现场。
朱氏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