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奈何不了阿姐,还奈何不了一匹马么,总有一天宰了吃马肉火烧。
嘁,小红仰天翻了个白眼给顾容顼。它跑得开心了,对顾容安的态度就格外的好,晃晃脖子上的毛,在顾容安下马后还给了顾容安一个马头蹭蹭。
顾容安叫它蹭得灿烂一笑,明媚艳丽,忽如一朵娇媚浓烈的玫瑰灿然绽放,丽色无双,她摸了摸小红的额头,手感光滑如缎,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小红又不乐意了,鼻子嗤地喷气。
“好啦好啦,”顾容安展颜笑道,“给你吃糖!”她从腰间的金缕彩绣如意荷包里掏出一把核桃酥,伸出一只纤细如莲蕊的手,“喏,你最喜欢的核桃酥。”
小红欢呼一声,伸出大舌头舔糖吃。顾容安神色安宁地看着爱马,心里却在腹诽,没出息,吃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把核桃酥就哄走了。
喂了马,顾容安上了马车,让小红自己跟着马车走。车队这才又车轮滚滚地行动起来,速度比刚才却快了不少。
顾容顼在顾容安进来的时候就缩到了角落里,刚才瓜子壳吐得有多爽快,这会儿就有多忐忑,他拿着一本书,假装满车的瓜子壳不是他吐的。
车里热,顾容安脱掉了身上的裘衣,露出里头絮了吴棉的翠色长衫,身子软软地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