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个铁矿,还许诺了协助晋国夺下与燕国犄角处的镇州,江左平他们都以为他是色迷心窍,为了美人不惜血本,却不知道他在得到顾衡父子允诺的时候有多欢喜。
能够得到她,暂且昏聩一回又如何,再说晋国得了镇州也好,他也能趁机把邺国的北线往邢州推一推,邢州之地又何止一个铁矿,进而北望冀州,以图渤海。
说到邢州,那里的白瓷却是不错,虽然经年战乱,昔年的官窑破败了,民间却有不少不错的民窑,如果给她烧一窑白瓷盘盏,想来她是喜欢的。还可以烧一尊美人瓶给她,母亲那里就有一对邢州白瓷的花瓶,真是光洁无暇,如银胜雪,用来插浓艳的花最是好看。
刘荣琢磨着这件事,顾容安躺在他怀里,眯着眼睛看他一脸好整以暇的悠闲,想着自己一路丢盔弃甲,被那句“是甜的”弄得面红耳赤,就觉得愤愤不平,他怎么可以这么游刃有余呢,凭什么让她一个人狼狈!
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起身找准了逃脱的后路,尔后一伸手抓向了他,挑着眼睛笑,呵气如兰地凑近他,媚声道,“是硬的。”
刘荣愕然,下一刻就心头火起,就算不硬也要硬.了,更何况本来就是隐忍着的。刚想伸手去抓她,却被她灵巧地避开了,小鹿一样轻灵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