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多喜低声惊呼,口无遮拦地,“殿下该不是惧内?”
“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荣禄又敲了一遍徒弟狗头,就算是殿下惧内,心里明白就好,咋咋呼呼作甚。
多喜泪眼汪汪地捂住了嘴,他真的懂了,不要再敲他的狗头了,会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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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安刺绣的速度是很快的,一匹神骏的奔马,只用了三个多时辰就绣好了,不过这也到了亥末了。
她捏捏自个酸疼的脖子,一面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觉得十分满足。看看,没有刘荣的夜晚多清净呐,她自己一个人也不会无聊,还能好好做女红。
“公主的绣活越来越好了,这马的眼睛尤其精神,就像活了似的。”阿七接替了顾容安捏脖子的活,手法娴熟地给她按着肩颈。
顾容安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我也觉得这匹马绣得格外好。”等她哪日得闲了,绣一幅群马图试试。
忽而,窗棱上传来轻轻的剥剥两声。
屋子里的两人都听到了,对视一眼,阿七就伸手摸自己腰上的带子,她在腰带里藏了一把鱼肠小剑。
顾容安对阿七摇摇头,她猜到是谁来了,忙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