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夜忍无可忍地问阿镜:“你总是看我做什么?难道我睡了一夜,脸上长了花?”
阿镜还没开口,灵崆说道:“只怕不是脸上长了花,是心里。”
沈遥夜摸摸胸口,阿镜警醒,忙定睛细看他胸前,却又缓缓地松了口气。
在阿镜所见,少年的心上仍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的情苗探头……也许的确是她太杞人忧天了,不管是水滢如何,或者她自个儿如何,对沈遥夜来说都不值一提,毕竟他尚未动情,先前种种,应该是他少年意气,赌气任性罢了。
阿镜本来因为被水滢的话说动,大不自在,突然想通了这点儿,整个人才又恢复过来。
往北而行的路上,阿镜便问沈遥夜:“你真的要去北边?就不管灵犀宫主了?还有讙跟蛊雕他们?”
沈遥夜才要回答,突然低头看向水滢。
水滢虽然在小蛇身上,却仍旧不该心思细腻的本性天生,见状便悄然从沈遥夜袖子里爬出来,在地上一寸一寸地自己往前挪动。
沈遥夜反而问道:“喂,你干什么?”
水滢因毕竟不是蛇,爬动起来的样子十分别扭好笑,灵崆在旁边看见了,便笑道:“哪里来了一条没有毛的毛虫?”
水滢气馁,钻到一块石头旁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