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倒是想跟我有关呢,只不过我的力量卑弱,担不起这样大的责。”
阿镜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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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经开春,鹃儿他们所去的江陵在南边儿,这会儿早就春暖花开了,但是阿镜等越往北,天气越冷,等进了北安州,天竟正飘着雪花。
这一行人除了帝江皮厚肉糙,灵崆毛多膘厚外,阿镜跟沈遥夜都添了衣裳,而水滢因为是蛇,天越冷,越是精神不振,整天恹恹欲睡,几乎要冬眠起来。
眼前黄昏,北风又大,正好到了州府县城。
因为天冷,街头上行人稀少,城门口的守军看见了这一行人跟妖兽等……均都大惊失色,那稀稀拉拉的行人们也都抱头鼠窜,大叫“妖兽又来了”。
不多时,就看一队士兵,十几个人,有的手持兵器,有的抱着弓箭,匆匆赶到,把阿镜跟沈遥夜围在中间,如临大敌。
为首的兵营校尉喝道:“你们是何人,怎么跟妖兽在一起?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沈遥夜道:“你看明白,这虽是妖兽,并不害人。”
“害不害人,由不得你说,何况你也说是妖兽了,”那校尉道,“识相的快快跪地,不然就放箭了!”
帝江因不明所以,尚在左顾右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