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谁通过基金会给他钱的?……周先生吗?”
杨思觅道:“周廉。”
周良才意外地看着杨思觅,像是要说:你怎么知道?
周廉真的有问题?程锦道:“有更详情的文件吗?”他看向周良才,诚恳地道,“我就看看,不会用做证据,也不会去调查你们。”
“……”周良才没料到程锦也这么“懂事”,他又打了个电话,让人把文件发过来。
程锦大略浏览了一下那几页文件。
周良才在旁边紧盯着他,见他停下来便问道:“这案子……是不是谋杀?”
程锦谨慎地道:“现在还不好说,要看后继调查……”
杨思觅道:“你随便说说,我们随便听听。”
“……”
程锦笑了下,还真的说了,“应该不是蓄谋已久的谋杀。一桩精心安排的谋杀,需要长时间的谋划。”他看向手中的手机,“这文件是十天前签定的,很仓促。精明的谋杀不应该这么仓促,时间把控上应该更谨慎——至少这些文件和记录不应该是近期的,时间远一些会更难被查到,如果可以的话,甚至不该留下痕迹的。”
周良才却道:“并不是因为疏忽才留下痕迹。除了我,没人能看到这些资料。而我一般不看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