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欢道:“可能是真晕了。也可能是她也见死不救,她怕人知道自己在偷情,不敢叫人来救,到现在只好死撑坚持说自己当时是晕倒了。”
叶莱想了想,“那么,如果能证明阎秀宁当时是清醒的,那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和周廉串过口供——因为他们都坚持没看到对方。”
“不一定。”韩彬道,“他们也可能是在各说各的。”
“嗯。”步欢赞同,“阎秀宁说自己晕了,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嘛。而周廉坚持自己只是路过,他连车祸都没看到,阎秀宁也能被他视做空气。他们谁都不影响谁。”
“李平呢?”
“他可能真的不知情,首先他那天一直在市里,其次,他毕竟是周智的助理,周廉应该不会太信任他,他能背叛一个老板,就会背叛第二个老板,是吧?周廉不会把他当心腹,让他办重要的事。”
“收买陶家安的人,肯定是周廉的心腹。”
“可惜没留下痕迹,查不到是谁。”
“有个人能查到。”
“谁啊?”
“周爸爸啊,我觉得他如果肯去查,肯定能查出他儿子的心腹是谁,毕竟他掌握的信息比我们多得多。”
“……”
程锦一直在旁边听他们聊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