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这个问题,挺难回答。程锦轻描淡写:“不会怎样,人死不能复生。”他心想,他还能怎么办?
“你会很愧疚。”
“难免的。”
“问题就在这里。为什么你要愧疚?”
“是我叫他来帮忙的。”
“那如果他是主动来帮忙的,你就不愧疚了?”
“……也会,这是我们的案子。”
“如果是别人的案子呢,例如是万林公安局的案子。”
程锦轻叹口气,决定终结这一连串的假设,“不管是谁的案子,如果我能早点找到凶手,就不会再死人了。”
“所以,你就是怎么都要愧疚。”杨思觅用一种“拿你没办法地眼神”看着程锦。
程锦失笑,“你是要跟我说,不应该愧疚?”
“不,我是要跟你说,你过度焦虑了。”杨思觅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焦虑的本质是失控。人类以为自己拥有控制世界的能力,等发现事态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期,就会焦虑。”
程锦若有所思地点头。
“你就是这样,太自大了,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啊?!程锦坚决不接受这个评价,要换个人跟他这么说,他理都不会理,但杨思觅这么说,还是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