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肩膀,常长生烦躁地抖肩膀,唐释有经验,这是压到头发了,他把常长生的头发刨到一边,清出地方来搁自己的手臂,“他到底干什么了?”
常长生道:“说不好。”
“不好说?告诉我也不行?”
“你谁?”
“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唐释笑倒在常长生身上,“大哥,还记得你欠我多少钱吗?”
“……”常长生用胳膊肘推唐释,“起开。”
唐释呵呵地笑,“真不想说啊?”
常长生道:“我们可是有过命交情的朋友。”虽然有点夸张,但执行危险任务时,的确得把自己的后背交给队友。常长生和谢青山一起执行过几次任务,和唐释就没有,其实也有合作过,但没到把后背交给彼此的程度。
唐释“啧”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常长生是要去见谢青山,而且想单独和谢青山聊聊,但甩不开唐释,只能带他一起去。不过他也不抗拒唐释的存在,或许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所以有个见证人也好。
到训练中心那边,唐释一看见穿迷彩制服的谢青山就夸道:“你穿这一身不错,帅!”常长生那边也有制服,不过是一身冷酷黑。
谢青山失笑,然后看看旁边的常长生,“今天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