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程锦道:“章悦文承认了那晚他和高亘乱性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不舒服,八点多就回自己房间了,直到第二天早上,章悦文叫醒我,我才知道高亘死了。”于希言道。
“中途你没有离开过房间?”
“没有。”
“章悦文说你在服用搞抑郁药物?”
“有时候吃。”
断断续续地服药,那估计适应不了,大概真的是一吃就困。
“吃了很困?”
“是会困,那天晚上,我睡得沉应该也有吃了药的原因。”
程锦叹道:“服药要遵医嘱。”
于希言很莫名地看向他,“哦。”
杨思觅道:“你说你吃了药睡着了,晚上没出房间,但车鉴说是你和章悦文杀的高亘。”
“……”于希言打起精神,正襟危坐,严肃地问,“章悦文怎么说?”
“他说你们没有。”
“我们当然没有。”于希言冷笑,“是车鉴自己杀的人。”
程锦试探着问:“你有证据吗?”
“我有。”
程锦摒住呼吸,小心地问:“在哪里?”
“我的衣柜是定制的,底部有夹层,你们搜查时,大概没有发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