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东西,是他现在强求来的东西。
高亘来家里做客时,于希言敬了他两杯酒,然后章悦文便亲自上,把人灌了个烂醉。
晚上,高亘赤裸地躺在客房床上。
章悦文道:“你不是喜欢吗,来啊,一起。”
于希言想起了温止波,也想起了自己,他其实也是这么一具无自己意识的肉体,行走在这个世间,任各种人各种事随意地操弄。
他冲进卫生间里,吐得昏天暗地。
看他这样,章悦文心情不错,亲自送他回房休息。
凌晨三点多,于希言去楼下看高亘。此时的高亘已经恢复了一点神志,看到于希言后,他惊慌地想躲藏,于希言去厨房拿了把刀,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高亘没一点反抗能力,他摔倒在客厅沙发前的柔软地毯上,于希言半跪在他身旁,凝视着他,然后把刀送入他的身体。
于希言恍惚地想,他究竟在杀死谁呢?杀死他父母、他兄弟、他幼时的朋友和仇敌、他曾经的同学、他现在的伴侣,亦或是他自己?
血溅到他手背上,很温暖,但凉得很快。不过他习惯了,短暂的温暖后面总是跟随着漫长的冰冷与痛苦。
进了看守所后,于希言开始见到各种各样的警察,和蔼的、严肃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