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和她说话,这时另一人从她身后靠近她用麻醉剂迷晕了她。
等她有知觉时,发现自己在一辆行驶中的车上,身上的衣服被换过,饰物全被摘掉了,只有指甲上贴着玩的甲片还在,她就硬掰了一个下来,塞车上了,然后她还咬破手指抹了点血在车座上。
不过这两个布置都没起到应起的作用,甲片被绑匪们发现了,将计就计地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去东升,至于血迹,不知道是警方没发现,还是绑匪们处理掉了。
后来,她被送进了同江的一个很凶残的戒网瘾学校,这地方别说网了,电视都没,连收音机都没一台,她刚进去没几个小时,就因为不服管教,和“老师”打架,没打赢,断了一只手。
景行止过来后,二话不说打断了那个老师两只手。
小安有点同情那个老师——接下来有段时间,这老师的生活会很不方便,吃饭洗澡上厕所都需要人帮忙,相当惨了。
景行止又问她脸上的伤是谁给她弄的。
这次小安说是自己弄的。她估摸着绑架犯肯定会拍她的照片,然后去勒索程锦,所以就决定想个办法暗示一下程锦。
景行止对小安有点刮目相看,小姑娘能对自己下这个手,不错。“你的暗示很成功,字母t是吧,他是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