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锦道:“倒没必要不死不休,只要他们别再来惹我就行。”
北风道:“暂时不会了。”
现在局势已定,搞事捞不着好处占不到便宜,说不定还会被当成不稳定分子清除,没人会干这种蠢事。
程锦笑了笑,削了个苹果给杨思觅,然后也替北风削了一个。
北风啃完便走了。
程锦跟杨思觅道:“安全组是不是比我们组凶险多了?”
“怎么?”
“很能锻炼人啊,我觉得司码比我强。”
其实,只是大家的行事准则不同而已。
杨思觅没理会程锦的感慨,指挥他:“再削个苹果。”
“哦。”
削好后,杨思觅道:“再削。”
“……”程锦明白了点什么。
后来程锦削了一上午苹果,他用淡盐水泡了泡,切了片,装了一大盘。等叶莱他们来了后,以为是程锦特地为他们准备的,很是感动。
景行止也来过医院,他是晚上过来的,带了一瓶酒,和杨思觅喝了一杯,程锦从杨思觅杯中分到了一小口。
喝着酒,景行止靠进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姿态很大佬地道:“程锦,我们开诚布公地聊一下,你到底是哪里看我不顺眼?咱们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