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算是握过了。
景行止笑得不行,对程锦道:“很多人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他——爱他,其实很简单,因为他在你面前时可爱啊。”
“……”程锦心生警惕,握住了杨思觅的手腕。
景行止笑着摇头,“放心,我保证不对你们做什么,说话算话。”他喝光杯中的酒,站起来,笑着走了。
程锦叹气,“思觅,我对他没有信任感,为什么?”
景行止都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按道理来说程锦该放下一些戒心了。
“因为你无法理解他这种人。”
人对自己不懂的事物,会持怀疑态度。
程锦道:“我觉得他像一种随时可能爆炸的物质。”
“他不至于。我是。”
程锦,“……”
景行止如果在场,估计又要笑死了。
在住院的第五天,程锦听说陆昂已经好转,可以见客了,就过去探望他。
陆昂还比较虚弱,脸上有伤,但已经基本消肿了。
程锦觉得他现在像个苍白的瓷娃娃,是个易碎产品——比自己易碎,绝对得小心轻放。
陆昂没有易碎品的自觉,反倒先笑话起了程锦,“听说你又车祸了?还住院了?”
程锦笑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