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睡不着?我就摸一下,又不做什么。”
就是因为你不做什么……程锦笑道:“我的肋骨差不多好了吧?”有个上过医学院的伴侣在某些情况下挺不容易的,你不仅得遵医院的医嘱,更得遵他的医嘱。
杨思觅慎重地考虑了片刻,“再养养。”然后皱眉抱怨程锦,“都怪你。”
程锦笑眯眯地哄他,“嗯嗯,怪我,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杨思觅冷冷地看了两眼程锦,别开视线,“别勾引我。”
“……”程锦在杨思觅脸上亲了亲,“我们学术性地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我的肋骨真的有这么脆弱吗?”
“我怕我不小心又弄断。”杨思觅很坦白,“会控制不住。”
“不至于。”程锦摸了摸杨思觅的头发,然后又亲了亲他,开玩笑道,“要不我们回去试试手铐?”他拿起杨思觅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腕,低头印下一个吻。
杨思觅偏头瞅着程锦,“你是不是想这么做很久了?”
嗯?手铐吗?“没有没有,开玩笑的。”
杨思觅“哼”了一声。
程锦笑道:“真没有,也铐不住你啊。”
他说着没有时,手还圈在杨思觅手腕上,圈得不紧,但皮肤贴着皮肤,没有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