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台前,美名其曰,这种事得由科学家来说才有说明力。
程锦接受了意见,一来邬皓自愿——或者是被杨思觅说服了;二来这毕竟是杨思觅一番好意——你要是不领情,后果可能很严重。
杨思觅还说程锦:“要讲究配合,很多事需要团结大家的力量。”
太冠冕堂皇了,程锦只能虚心受教。
杨思觅继续道:“聪明人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极端的处境。”
程锦看着杨思觅的眼睛,澄澈如雨后天晴的碧空,如若是初见,那得夸一声公子如玉,但这是朝夕相处的枕边人,你见惯了他从如洗碧空无缝切换到风起云涌、电闪雷鸣,这么变幻莫测的人现在来跟你说做人做事不能极端,这个说服力……真的蛮微妙的。
不过程锦还是很全面子地道:“有道理。”
但杨思觅看透了他,懒懒地道:“虚——伪——”
程锦笑道:“不是,我就是运用一下你刚教我的:不要把自己陷入极端的处境。”
杨思觅眯起眼睛恐吓他:“你完了。”
“哦。”程锦无视威胁,揽住杨思觅亲了亲他的眼皮,真心实意地调戏道,“思觅,你真的可爱极了。”
杨思觅看了看程锦,然后像猛虎扑食一样把他扑到沙发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