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四周没人,自己又弱小又固执,这个下场怎么都是理所应当吧?”
    “玛琪,你当了那么多年的冒险者,这点暴力手段都不会利用吗?”
    在安陵看来,玛琪之前与画家的交涉完全都是一大堆无意义的废话,暴力怎么都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佳答案。
    之前玛琪连被城主士兵看守的庄园宅院都敢入侵偷盗,安陵无法理解怎么到了这里她就又畏手畏脚了。
    玛琪长了张下巴,楞楞道:
    “但……但他住在城中心附近,在绿河城内可能会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啊,你粗莽的那么做,不考虑后续可能会带来的麻烦吗?”
    她顿了顿,又道:
    “再说,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弱者?万一他身上有魔力,你没有办法马上杀死他。我们打起来,闹出更大的麻烦怎么办?这里离城市中心那么近!”
    安陵摊了摊手,说:
    “但是他现在已经死了,死得非常干净。所以也不会有太大麻烦的对吧?”
    其实画家并不完全是一个普通人,其身上也有一定量的魔力,可能也是一位战士。但是无论他什么情况,在安陵眼里也绝对是一只孱弱浮虫,杀也就顷刻间杀掉了,毫不费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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