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可深深吸满了一口气的项灵熙却是在深思熟虑之后出口就是声音平稳的一句:
“其实我是见过装甲车的。不过那个时候我看到的装甲车只是从我旁边经过,而且车顶上的机关枪也没出现响声。”
“什么?”
机关枪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让卢卡茨干脆解开了项灵熙的安全带,并拉着项灵熙让她一下躺倒在了后排座位上。
卢卡茨:“全都低头!”
“哐哐哐哐!”
在经受了碎玻璃的洗礼之后,项灵熙的外套上又落了许多碎海绵。那当然是前后两排座位用来给人枕着脑袋的上凸部分!
如果卢卡茨没有眼疾手快地替项灵熙解开安全带也拉着她躺倒在座位上,那么碎成了渣渣的不可能只有座椅的头部靠垫。
项灵熙:“这些混蛋!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辆车上坐得都有谁!”
卢卡茨:“我觉得他们可能知道。但这可能不太重要。”
眼见着那些坦克与装甲车就要在两公里内的追击之下在他们的身后形成一个碗状的弧形,经受了机关枪洗礼的卢卡茨终于再次呼叫起克拉默来。
此时这个特种部队出身,曾在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战乱地带执行过任务的年轻人已经紧急赶到了汇合点。并一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