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脱了下来,并把它盖到了卢卡茨的身上。
这时候卢卡茨的身体已经很冷很冷,冷到了让项灵熙感到恐惧。可她偏偏又叫不醒对方。在那一刻,她的眼泪又开始不断地涌出,那些泪水让她的视线模糊得都快要看不清眼前那人的俊美脸庞了。
但是当项灵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又会猛然想起地拿出那把原本是被卢卡茨随身带着的瑞士军刀,在把一把小刀拔出之后,她把刀背对着卢卡茨地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
当项灵熙看到了小刀上起了的雾气后,恐惧和悲伤的泪水又立刻转为了庆幸与喜悦。
她在卢卡茨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又在这个明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男人的耳边说道:
“卢卡茨,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我已经能看到采尔马特了。”
说着,项灵熙就很快把从她身上脱下来的那件衣服给卢卡茨绑好,也再次确定卢卡茨此时的侧卧姿势,而后就再次坚定了一下自己,向着山下而去。
等到天都快黑了的时候,项灵熙终于带着卢卡茨来到了采尔马特小镇的外围,她拦下了一辆镇上的观光马车,把她现在的紧急情况告知了对方,而后就和人一起把那块门板抬上了马车,她自己则坐到了马车车夫的旁边。
马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