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郭长胜的战友,要是不帮衬一把,那就是狼心狗忘恩负义。这些年他捏着鼻子忍着不少次了。“高秀兰同志,你这不是也要去大食堂吧?”
高秀兰道,“那可不,我们可是烈士家属,这种大事儿我们就该站出来帮忙。要不然我没法和我牺牲的男人交代啊。长胜啊,当初我们大根和你可是战友啊……”
郭长胜:“……”苏大根都没参军,哪门子的战友?
高秀兰说着就哭了,“我们孤儿寡母的苦命哟,这些年队里谁都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要是我们大根没走,咱家现在肯定能吃饱肚子啊。我们大根自己不吃也要给孩子们吃饱的。我命苦啊——”
直接干嚎起来。
苏青禾也没想到她妈这才刚开始说正事儿呢,就直接闹起来了。
其他老乡都一脸麻木,显然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高秀兰的尿性了。
她出没的地方就必定要惹事。胡搅蛮缠的也要把事儿办成。
郭长胜黑着一张脸,“高秀兰同志,有事儿说事,别闹哄哄的。这让人听到了像啥话?”
高秀兰擦了一把鼻涕。“我这是活不下去了啊。我就是想着趁着想着还有些力气给队里干点儿活,以后也对得起我们家大根了。我没丢了他烈士的名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