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回到里院,秦漠身边的小厮成二开始大惊小怪起来。
    秦漠看了他一眼,皱了眉头,“不小心摔到。”
    摔到,他家猛如虎的少爷摔到?成二表示他才不信。
    可是秦漠都这样说了,作为小厮的他又不能多嘴问什么。
    “那少爷,我找郎中来给您包扎。”成二说道。
    “包扎作甚,拿个金疮药了便是。”秦漠说道。
    秦家祖上是武家,受伤是很平常的事情,到了秦漠这一代,祖上的金疮药还在,秦府是时时背着,秦漠可没那么矫情,受了点伤就要郎中来。
    “是,少爷。”成二麻溜的去拿药。
    药拿来了,没让成二上手,秦漠自己处理伤口,虽然已经处理过了,但怕发炎感染,秦漠再次把结痂的伤口给裂看。
    秦漠不疼,看的成二身上鸡皮一麻一麻的。
    成二心道,他家少爷对自己真是狠啊,从小到大,自打成二记事以来,他就从来没看见他家少爷因为疼皱过半点眉头。
    秦漠把染了血的布条拿了下来。
    这个布条是贾赦被撕碎的内裤,虽然布料很好,但一看就不是包扎用的,成二上前,做事要把布条收起来丢了。
    “放下。”秦漠对着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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