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只是一般的肚子疼,是吧?”贾母把郎中单独叫过来,照例,给了他一个鼓鼓的荷包。
郎中接过荷包,赶紧跪下,“太太说的极是,老爷只是着了凉。”
贾母笑了笑,她就喜欢这样的聪明人。
贾母和这个郎中“合作”了不少次数,自是放心。
谈完了话,贾母让郎中赶紧回去,别惹人误会。
毕竟一手遮天了这么久,贾母这点手腕子还是有的。
贾母又吩咐了下人,把贾代善吃的点心都收了回来,处理掉了,不给人留一点把柄。
贾赦这个时候回来,捂着肚子,面色略带苍白。
可惜贾母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姜还是老的辣,贾赦如今也不愚笨,本来想在这将贾母一军,不想贾母早有了对策。
将不了军,上点眼药也好。
贾赦没有回自己的院子,先去看了贾代善。
吃了止泻药,又一泻千里后,贾代善总算从茅厕被人抬了出来。
“政儿和赦儿回来了。”贾代善说话声音相当虚弱。
贾赦弯着腰,表情不是很好看。
贾政心里乐开了话,“兄长这是怎的,难不成是考的不好交了白卷不成?”
说完这话,贾政看着贾代善,一股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