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熙王府来换怎么样?”
岑言不知道夜寒这话什么意思,但他这席话毕,周围围在自己身边的黑衣人纷纷从腰侧拔出了刀,而比在她颈上的刀刃又往里送了送,几乎是贴于肉上,稍一用力就能划开喉咙。
场面是一触即发的紧张。
岑言几乎能感受到背后那位挟持着她的女黑衣人惴惴不安的心跳声。
而对比起这边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气氛,对面的夜寒就显得自在多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把玩着手中的折扇。
玩了好半天,见这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他才开口说道:“怎么?可是靖熙王府不合你们意?”
说着,神色突然转冷,刚才还含着笑意的眼睛似染了寒霜,冷漠又暴戾。
“既然如此,那本侯就立刻吩咐下去,想必此时也有人在靖熙王屋中侯着了,反正王爷也是瘫着,不如一刀毙命来得痛快。”
黑衣头头这才哑着嗓子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的?
他们费尽心思找人装作岑言的样子拖延时间,不就是为了将她运到他查不到的地方,可那么一点时间也运不出城,能将她藏得毫无破绽,也就那些为数不多的大家府邸了。
那个死侍到也忠心,硬生生把审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