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而来的是脖子断裂的剧痛。
这是他活着时最后的感受。
“好了没?”岑言依然紧紧了捂住眼睛,问向灰湮。
灰湮正看着指尖串出的那一点火焰,以及面前快要全部烧成灰烬的长脖子尸体,他突然想到,其实刚才就该直接用火烧啊,这样也不会见血。只是早就习惯了以比较粗暴的方式解决,一时给忘了…
以后可得注意点了。
毕竟他现在有个妹妹,她有些怕血。
“好了,”看到最后一点灰烬飘走,他回答道。
岑言放下捂住眼睛的手掌,发现那小头妖怪果然一点痕迹都没了,只留下地上那摊烧得焦黑的血。
“其实以后这种情况我还是能看一下的,就当磨练胆量,”岑言朝灰湮说道。
以后鬼知道还会经历啥,自己会被逼得亲手杀人也说不定。
趁着能抱大腿,适应一下总是好的。
可大腿却向前走了出去,成堆的妖怪立马自动分散开,大腿一边走一边说:“没必要。”
岑言立马小跑着追了上去,灰湮听到跑步的哒哒声,步子慢了几分,岑言很快就追上了他,在他旁边跟着走了起来。
“为啥没必要啊?”她问道。
灰湮转过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