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红色也越来越鲜艳,连外面最亮丽的花儿,也在她鳞片面前显得黯淡无光。
有天她去捕食乳鼠,刚好鼠妈回了来,对着小指粗细杂草长短的她一阵乱咬瞎拍。她那时小,鳞片也软,身上全是鼠妈留下的伤痕,最后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咬了鼠妈一口,但只是浅浅一道口子,比起鼠妈那张将她变得血肉模糊的嘴,完全不值一提。
她那时就想啊,拼尽全力保住的性命可能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而且连乳鼠都还没吃上一个。
真亏。
但她只能奄奄一息地趴在鼠洞中,等着鼠妈再来一抓或是一嘴直接让她超生。可惜鼠妈的牙离她还不到一只乳鼠长短的距离时,她看到鼠妈身子直直地瘫了下去紧接着全身连着抽搐了好几下,便再也没能起得来。
她突然就有些想笑,她这样一条不知道遗传了谁的基因的小红蛇,居然还带了点毒。
可蛇怎么笑啊,她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劫后余生的高兴,最后木着一张脸在鼠洞中趴了三天,靠失了依仗的乳鼠为食逐渐康复了伤势。
从此凭借着自身所带的毒液以及锻炼出来的反应力在她出生的这片草地闯下个地霸之名。
不过主要原因大概还是在于……这片草地,除去她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