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连浅垂着眼睛,嘴角弯起,然后抬起手中的酒坛与岑言碰了碰。
“敬他们已离开的傻瓜。”
期间还经历了西蛇姬和东狐郎的大婚,两位王的大婚,整个妖界热闹非凡,一眼望过去全是喜悦鲜艳的大红,接着很快便迎来了他俩的孩子出生,生下了只皱巴巴的小狐狸,小狐狸像团火一样,是她母亲的颜色。
西蛇姬躺在床上或许是想起之前那个还未出世便胎死腹中的孩子,抹了抹眼泪。
岑言将小狐狸抱给她看,逗她开心:“来来来,叫娘亲。”
西蛇姬破涕为笑:“她才出生懂个啥,还叫娘亲,你咋不让她背你们人间的三字经呢?”
岑言听后嘻嘻嘻直笑,边笑边诓着怀里的小狐狸:“不会叫娘亲啊,那没事,咱们叫个简单的,来来来,叫干娘。”
“……”
后来小狐狸长成了毛茸茸的稍大狐狸,岑言经常抱着她撸毛,一边撸毛一边念叨着让小狐狸叫自己干娘,于是小狐狸在学会叫自己爹娘前先成功学会了干娘一词,这让西蛇姬咬牙切齿了好久。
“不去同他们告个别吗?”连浅问她,这个他们自然是指西蛇姬一家。
“告什么别,”岑言有些吃力地摆了摆手,“到时候大家都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