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在刚才的打斗中摔得摔, 毁得毁, 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个能坐下来的地儿, 只得老老实实地站直身子面对屋里另一个人。
所以说才不想站着啊…
这种像是犯了错的小孩认错的感觉…
看着越发沉默脸色也越发沉郁的周越,岑言此时完全没有了之前咋地啊, 告诉他又咋地啊这样无所畏惧的想法。
告诉啥?
看他那脸色还不能明白吗?
这可怜孩子已经在受着前几天差点睡了的女人居然是自己死了七年的师父本人的内心煎熬了。
不要在伤口上撒盐不要再伤口上撒盐不要在伤口上撒盐。
岑言将这句话默念了三遍, 随后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你是不是很惊讶啊哈哈……”
干笑两声。
“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真的怪恐怖的……”
完全是没话找话说。
周越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岑言继续道:“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比如我当时怎么死得, 现在又是怎么活过来的,这七年间到底在干嘛,怎么从魔教里逃出来的……”
然后这段吧啦吧啦就被打断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周越像是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