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放着你一个人吗?”
岑言默默垂下头,继续愧疚…
周越又说:“本来你脑子就不好使,以前还有武功能撑着,但现在武功也没了,这样的你能在江湖上活多久?”
岑言不服:“没有啊我还有剑法还有身法还有经验。”
周越:“有什么用?你打我三个手下都足够吃力。”
岑言:“……”
去你妈香蕉皮的愧疚,她特么的不愧了!
然后一刻钟后,周越被岑言按到客栈屋子中的椅子上,旁边站着一脸惊恐的青黛。
周越皱着眉:“区区白家,除去便是,何得这么麻烦。”
岑言瞪了他一眼。
他这才露出嫌弃的表情,指了指桌子上那一盆用来易容塑形的黏糊:“我不想涂那些泥巴。”
岑言道:“那简单啊,你别跟着我去就是。”
又仗着现在周越坐着而她站着的身高优势,在周越头顶使劲拍了拍,又说:“臭小子,还臭美是吧?”
说完也不管他接下来会说啥,直接转身示意青黛来替周越易容。
可青黛哪儿敢啊,现在坐在这椅子上的人可是使整个武林都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他昨夜让人用剑尖指着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