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将它打死后再喂狗子。”
闯我简离小哥哥的家,干掉它,天经地义。
简离依然在桌上悠闲地喝着酸萝卜老鸭汤,给自己舀了一碗,又给岑言舀了一碗, 想着她战斗完可以解解渴。
陆迁和心疼狗子:“怎么可以给狗吃老鼠啊……“
但岑言已经冲出客厅,还不到二十秒时间, 便双手捏着把晾衣杆小跑进来。
她耳朵好用,听声辨鼠。
又过了半分钟,那藏在沙发下瑟瑟发抖的老鼠成功被一击击中,被岑言叉住了头颈位置拖了出来。
“啊啊啊啊!”陆迁和看着不停挣扎扭尾巴的灰鼠,一下蹦上了侧方的沙发。
岑言拖着鼠朝大门处走去。
“不是要杀吗?”简离疑惑地问她。
她从大门那边方向抬起头看向他,之间隔着一整个客厅。
佯装轻松地开着玩笑道:“都说什么拖出去,斩了,我也逞一逞皇帝威风,等到了院外再杀它。”
话是这样说了,但她心里却像明镜一般清楚。
不想将血腥的一面露在他面前,即使杀得只是只老鼠,留的血还没人断根小指多,不过就算这一点点的猩红,也会让她觉得原形毕露,那些过往沾上的鲜血藏也藏不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