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的语气,无关身份差别,她像是天生反感别人这样对她说话,心里没由来觉得一阵烦躁。
“怎么?”岑言对上了他的目光,反问,“我来不得吗?”
说完,一霎那间,她仿佛在那蓝色的瞳孔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安与狼狈,但很快又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窗外光线的原因,那双眸子突然黯淡了下来。
这个人又是这样不再接话,默默地站在原地,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岑言想起之前所听说的关于这个人的身世,一时有些心软,觉得他这幅样子可怜巴巴的,最后轻轻一叹,对他招呼道:“你也是来看书的?站着干嘛,过来坐。”
还顺带拍了拍自己旁边的软榻。
他刚才黯淡下来的眸子一下又有了几分光彩,就像夜晚的大海终于迎来了光,海面之上一片波光粼粼。
他走了几步,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然后拿起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开始翻阅起来。
岑言乐得清静,心想终于能好好看书了,不由感到一阵舒畅。
她开心地翻开了书。
大概三分钟过后,她却“啪”地一声将书合上,侧过头看向身旁的虎娃,余光刚好能扫到虎娃手忙脚乱地移开了目光。
“我说,”她问。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