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了。”
谢夫人在旁噗嗤笑了:“有你这样的兄长,阿微才不会那样不懂事。”
说话逗趣间,真阳派的几位弟子已经领着一位衣袍如鸿、美玉般卓然的青年走进了院中。艳阳天下,青年面如冠玉,款款行来临风照水,若云中白鹤,与下棋的谢掌门几分相似。然谢掌门气韵绝佳,进来的青年脸色却有些灰暗,可见受得内伤极重。
此人正是谢微。
谢微立在下方,恭恭敬敬地向兄长行了一礼:“掌门,我回来了。”
谢掌门一言不发,侧脸对他,随手一抛,一个小药瓶抛到了谢微面前。谢微伸手一接,见是治疗内伤的上等药丸。他也不推辞,服用药丸后才拱手笑道:“多谢掌门赐药。”
谢夫人眉目婉约,侧脸望着他笑:“阿微,你这个死孩子,到了自家门口,还管你兄长叫‘掌门’,你莫非想气死咱们的掌门?”
谢微笑道:“不敢不敢。只是掌门对我不满至极,掌门不开口,我不敢逾矩。”
谢望终于扭过了脸看他,将自己的弟弟从上到下打量了遍。谢掌门点头:“不错,看来那封威胁我你要辞去长老之位、和女瑶同宿同归的信只是玩笑。你还记得回来。”
谢微脸微红,干咳一声,无奈道:“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