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寿命,她数次逆天而作,突破自己身体的极限。伤上加伤,病上加病,至今精气亏损过多……若不加以节制, 下次再无视自己的身体极限,恐是真的要油尽灯枯了。”
燕王的眼眸沉了下。因他这般走神, 女瑶咬牙切齿地说“我定要杀了他”,并没有带给燕王太多触动——猜忌或质疑。
除夕之夜,屋外鞭炮声不绝,火光透过纸窗,光华璀璨,多次如水一般浮照在人面孔上。女瑶坐在榻上, 烟火之光照在她脸上时, 映着她黑白剔透的大眼睛。褪去了往日的强势, 她过大的眼瞳落在小了一圈的脸上, 显得几多羸弱。
燕王沉默了下,说:“你不欲联姻,孤本也无所谓。然你要如何跟孤保证,你不会中途抽身而走?孤要如何信你?”
女瑶嘲讽道:“自新朝初建,一年多来,你我虽不曾见过面,私下却联系过许多次。你是军人,帮你父皇打了天下,但天下定下后,你的兄弟们既畏惧你的军功,又不服气你。你被他们联手排挤,军队接触比之前少的多。你留在洛阳,哪里都去不了……这中间的许多事,私下里,不都是我斩教帮你秘密做的么?我私下助你多次,你倒是现在不信我了?”
女瑶再冷冰冰道:“如今我病重,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窝在燕王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