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不是没招么,没招就是没偷吧?“
“你信?我才不信呢,以她的脾气,要是没偷,能乖乖让人关这么久,还不得上窜下跳寻死觅活呀!”
桂芝把钱再数一遍,然后收了起来,笑眯眯地说:“今年你的工资加上我挣的钱,还有喜子给的分成,有一万二三千了,咱也是万元户了!大嫂和腊梅都说不在铜矿那儿买房子,我猜着她们是想去县里买,咱明年也去县里买吧,到时候再给大毛买城镇户口,要是钱足,给二毛也买上一个!”
家里有钱了,福子心里也乐呵。
“只要你不养猪了,我啥都答应。”
他们夫妻俩正想睡觉呢,听见敲门声。
“谁呀?”
“我,红梅。”
“嫂子?”桂芝赶紧披上衣服出来开门。
“嫂子,这么晚了你有啥事?”
“有人打电话把苏醒叫走了,好像是为肖燕的事。我寻思着今天下了雪,爹妈还在小卖部呢,怕路滑得有人去接他们,福子还没睡吧?”
福子听了这话惭愧地爬起床来,“嫂子,我这就去,这就去,我竟然把这事忘了,真该死!”
福子穿上衣服出去接他的爹妈,红梅就赶紧回家去,孩子还在家呢。
可一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