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着调地跟他说,只要把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琢磨透,便不难推测出旁人的运道,只是,折寿。
气得他。
他这辈子就没碰过五行八卦和奇门遁甲,碰也没用,没长那根儿筋——那小崽子是知道这一点,才理直气壮地搪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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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询坐在三围罗汉床上,手里一册棋谱。
商陆进门后,见这情形,只行礼,没出声。
程询抬手指一指客座,“先坐下用茶,等我看完这几页。”
商陆温然道谢,转身落座。
棋谱是程询这两日晚间无事作成的,记载的都是一些陷入循环劫的棋局,很有意思。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偶尔瞥一眼商陆。
这样待客,是故意为之。人在一些小事上的细微反应,很值得琢磨。
商陆坐得不拘谨,也不随意,手边的茶呷了两口之后,便没再碰,敛目看着近前方砖,神色平静。
程询翻书、喝茶的声音,他听到,并不转头去看,脊背会稍稍挺直一些,再慢慢放松。
若是换了廖文咏,定是另一副景象。
这个人,程询并不了解,前生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只在传闻中晓得他做过什么事、埋下怎样的祸患。被处以极刑之前的商陆,手段阴毒下作,是